一样,这小娃娃根本就不行嘛。”
“都快十分钟了还没动笔,还比什么呀?”
“那个沈老板太勉强了,这心也太恨了,怎么舍得把这么小的娃娃一个人放在那里画,早点带回家去吧。”
重重调侃声此起彼伏,或嘲笑沈崇,或心疼孩子。
沈崇听觉虽不及梁仔,但也比常人强些,他听着周边人群议论纷纷,咬紧了嘴唇。
他很想大声喊一句,鼓励一下欣欣。
但他脑子里却又回想起欣欣进去之前那捏拳嘟嘴的样子。
他告诉自己,或许我应该相信她一次。
我什么都不做。
我选择相信。
欣欣一定可以做到,并非因为她是谁的女儿。
因为她是欣欣!
我们参加这个比赛名正言顺,堂堂正正,没有任何黑幕,甚至只有反向的黑幕。
我问心无愧。
封吹雪扭头看着这个表面随和,实则倔强的男人,同样呡紧了嘴唇。
大人能为小孩子做到的事,只有这么多了。
在小孩子走上考场之前,做好一切的后勤工作,帮孩子调整到最好的学习状态,临考心态。
但只要孩子一步踏入考场,大人们剩下的便只有期许与紧张。
大人可以把孩子养大成人,但却不能帮他们考试。
沈崇大约有点明白当年自己高考前爸妈的心态了。
真是有种风筝脱手却无能为力,只能指望风把风筝重新带回来的味道。
曾有社科研究报告说过,学生参加高考时最紧张的绝非考生,而是学生家长。
以前沈崇不信,他觉得自己走出考场时手都会发抖,我肯定最紧张。
但现在他信了。
考生都忙着动脑子,哪有空紧张,外面无所事事的家长们才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