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沈崇盘腿坐下,强行鼓动血液将断臂处粘着的泥灰冲走点,随后梁仔与姬白一左一右,如同左右护法一样给他接手。
沈崇催促道,“麻溜的!趁热赶紧接,我可不想重新长一次,小手一点都不好用。”
梁仔嘿嘿着来了句,“老大你这爪子让我想起个东西。”
“啥?”
“痒痒挠,回头你背上哪里痒,如果你手够不到的话,你可以考虑这样扯下来当痒痒挠。”
沈崇:“卧槽……”
姬白:“畜生!”
对讲机里的老何:“恐怖!对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光是过电的话,他不一定死吧?”
老何问的是怎么处置过电过得无比酸爽的金不欢。
沈崇撇撇嘴,“我只能说老何你考虑得太多,你该仔细想想,等会我们回去之后怎么和车主交代他们的车为什么没了。”
老何还有些茫然,“怎么说?”
沈崇没回头,而是开始倒计时起来,“三!二!一!”
话音刚落,极其强烈的光芒在后方亮起。
深夜里,整片山林被照耀得如同白昼。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轰隆巨响猛然从他身后几十米开外的位置传来。
炸了。
沈崇往后轻轻一躺,背靠大树,习惯性耸肩,差点将刚接好的双臂抖落,“看吧,我就说不用管他。”
好奇心害死狗,梁仔悄然从大树旁边探出头去,被眼前这一幕美轮美奂的场面镇住了。
“卧槽!蘑菇云啊!艾玛……”
傻狗话都没说完,便被迎面而来的滚滚热浪劲风吹得直打滚,不小心脱离了大树遮挡,一路被劲风裹挟着沿途滚去,嘴里叽哩哇啦直叫。
幸好它穿戴整齐着哮天战甲,就是一路叮叮当当的样子略显滑稽,恰似被风卷走的易拉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