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太丑了,下不去口。”
“哇,你还挑三拣四?很过分啊!”
“那是,我也是很挑剔的。只有哈莉,才能让我动心。”
回家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再去时,大老板却突然提到另一事。
原来,昨天大家都忙乎着请他诊断,有个事忘说了。
最近这段时间,镇上出没着个黄鼠狼,特别狡猾,每次只抓一只鸡或者鸭就走,一晚上大约偷三四只家禽,已经持续了好些天。
虽然对于老板们来说,这损失不算严重,爆发一次瘟疫受到的损失至少是几十上百倍。
但这事很烦人,养的狗都没什么用,防不住那家伙。
没撞上就算了,撞上之后,寻常点的看门犬竟打不过他,还有个老板养了快六年的边牧被活活咬死,心痛得不行。
设置陷进或者投毒也没用,那鬼东西机警滑溜得很。
大老板问沈专家有什么办法对付这玩意儿没。
沈崇随口给了点建议,可惜大老板表示什么招儿都使过了,不管用。
“那鬼东西简直像人,有时候咱们设置了陷进,它偷偷摸进来把饵给弄走了,就留个陷阱的空壳子。”
沈崇装出很惊讶的样子,“这么厉害?”
大老板感叹着,“还不只呢,如果我们在饵里下毒,它居然把东西偷摸挪到别的地方,扔给别家的狗,可毒死了好几条!”
“这特么也太奸诈了吧!”
“还有一家人,居然被把烧鸡都给偷换了,幸好大家吃出来味道有问题,赶紧吐掉,不然得死人!”
“卧槽!好险!”
沈崇心头了然,但脸上故意摆出震惊的模样。
沈崇和梁仔对视一眼,这肯定是笔大生意了。
没想到养鸡场里没捞到货,反而等来专门给鸡拜晚年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