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之后,以风火雷电的速度赶到了江滩。
看到麻袋里的徐亚杰时,两个人的大牙差点没笑掉了。
这徐亚杰很两个人的仇恨颇深,先是将狂龙打进医院,而后居然还扎了疯狗。
“你说怎么处置他?”疯狗坏笑的看着狂龙。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扔到江里喂鱼!”狂龙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嗯!”疯狗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放到铁路上让火车压,更靠谱!”
停到了这话,徐亚杰吓得一头冷汗,但是嘴里塞着臭袜子根本叫不出来。
“给!”梁鹏将烟盒扔给了两人。
接过香烟,狂龙问道:“哥,你是从哪找到这孙子的?”
“我们都以为他跑路了,人家躲在渔村打渔呢!”
梁鹏说完,两人大笑。
狂龙走进徐亚杰一副恶心的样子道:“还真是,一身的鱼腥味!”
“把他嘴上的袜子拿下来!”梁鹏朝狂龙招了招手。
“我!”狂龙指着自己,有些胆怯。
“当然是你了,不然是我啊!”梁鹏没好气的道。
“哦!”梁鹏发话,狂龙莫敢不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掉了徐亚杰嘴上的臭袜子。
“咳咳!”被拿掉袜子之后的徐亚杰一阵狂咳嗽,“呛死我了!这特么的袜子真够劲的!”
“哈哈哈!”三个人都笑了。
“老徐,有什么话说嘛?”梁鹏弹了弹烟灰笑着道。
“鹏哥,我求你饶了我吧!”徐亚杰哭哭唧唧的道:“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游三岁的儿子,我不是一个人在活啊!”
“哼!”梁鹏冷哼了一声“捡点有价值的话说!”
“高轩在搞赌船!”徐亚杰将自己所能知道的最大秘密说了出来。
“谁信呢?”狂龙反驳道:“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