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学生仿佛拥有前所未有的独立性,他们也喜欢强调这种独立性。
白浩南没把这当成坏事儿,他没觉得杵逆自己是个多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还有点欢喜,这正是他认为足球会越来越好的原因,那些老顽固慢慢褪去以后,这才是希望。
因为他清晰的记得,当周波才华横溢的时候玩了个花活儿,得到的是教练一巴掌教训,嫌他不够老实。
那种思维下,什么样的天才都会死去!
所以现在现在白浩南把表情还是有点忐忑的几个没跟着做动作的家伙指出来,要求他们站到边,却没叫他们滚蛋:“对,在我的队伍里面,有想法我认为是好的,这可以不当做是放弃,所以我给你们一个听我解释的机会,之后可以选择做还是不做,留下或者退队,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几个队员深呼吸的站好了,其他人则跟着白浩南保持那个神叨叨的动作,白浩南还示意吉敏继续领舞以后才开口:“六年前,我在溙国搞了一支足球队,全都是和尚,我们有个跟现在类似的开场仪式,最开始只有场球员做,后来感染到了几十个观众,再后来几百,等我们打到决赛的时候,已经是万的观众,跟着我们互动,你们见过这种场面吗?”
天地良心,蓉都已经十多年没有顶级联赛了,更没有几万人球场坐得满满当当的那种机会,这些大学生怎么可能体会到,于是只能听白浩南描述。
他站起来,伸手摸到半蹲的吉敏头,另只手竖立拜佛然后刻意的用溙诵读那段曾经山呼海啸的回向!
午十点多的医科大体育场,跑道那边有群大学生在体育课,有些女生借着请假蹲在场边近距离看帅哥,也许是这种异性压力让有些大学生觉得难为情。
但空旷的体育场还带点冬日雾气,准确的说最近有点雾霾,但忽然变得好像得道高僧的教练,这样连绵不绝的冒出来一长串佛经,特别是那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