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住都行,具体的明天早上再把两处地方看了做决定,睡觉!”
阿瑟办事还是机灵,白浩南说是小套间,就果然是两间房,他还殷勤的跑里面卧室把被单什么铺上,白浩南却嫌脏拿钱给他明天早上买新的,现在将就躺在床垫上打盹,阿达自然是趴在门边附近,现在白浩南对它的报警能力信任有加,合眼前还反复练了好几次把头枕下的手枪拔出来,这好像是以前警察抓捕犯人经常有的桥段,没想到现在居然落到了自己身上。
但入睡的时候,白浩南还觉得有点小刺激,撇开杀人这种事情,仿佛不需要女人,他现在也能感到刺激,对生存下来的渴望随时伴随刺激着神经。
三个少年在外面好像低声说了阵什么,然后也没动静了。
第二天一早天亮,站在窗前打呵欠的白浩南看着对面关了门的面馆,忽然有个想法,出门来看见三个少年横着竖着直接蜷躺在地面上睡觉,挨个儿踢醒了下楼,随便吃点早饭再去那个停车场和河边河滩看了看,白浩南就决定选择河滩,随眼看看那还剩下些乌红血液的地方,吩咐阿瑟待会儿回到镇上买几个足球,能买到的球衣之类,让昂吞记得去通知其他少年人到这里来还要搬点东西,最后揽着猪头少年站在路边看血迹,现在已经知道他叫昂温:“昨天晚上我可以一枪崩了你的头,但除了溅我一身血没啥意思,所以你欠我一条命,那个家伙好像叫阿哩,你可以去找他,叫他要么滚远些别让我看见,要么就回来找我认错。”
昂吞和阿瑟站在旁边表情肯定更加吃惊。
这里谁不是杀伐果断的斩鸡儆猴?这个做派,要说心慈手软也不像啊,似乎昨天一动手就开枪杀人没半点犹豫吧,他们分辨不出来什么笼络人心的手段,只觉得这位先生不一样。
所以军车开回镇上的时候,三个少年都不说话,肯定在各想各的。
这次白浩南把车停在了庄沉香的办公大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