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白浩南之前面对庞大机器的情绪都不见了,再惨能有阿达那会儿惨?
所以笑着撵小尼姑去休息:“这些事情你懂什么!去去去早点休息,这几天你就呆在寺庙里修行,迟早把你们赶回去,我去找球迷们说说。”
小萝莉睁大好奇的眼睛问:“刚才你说你接受了他几个女人,怎么接受的?没看到呀?”
白浩南都恼羞成怒了:“偷听是很不礼貌的!”可随着他提高音量,小萝莉立刻嘟着嘴萎靡下去,受尽委屈的蹲回去好像还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怜极了,哪怕心里明白这多半是女性天然的伪装技能,白浩南还是忍不住心软蹲下去道歉:“好好好,对不起,我这也是压力大,你看,我知道你跟宋老师是好心,想帮我当翻译什么的,但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很危险,如果你们不在我随时都能逃跑的,你说呢,帮我劝劝宋老师?”
小萝莉却避而不答的从粉红色的袍子边摸摸索索掏出来个东西:“那你把这个戴上,我做的。”
跟个六七岁的小萝莉蹲在大殿前面,快三十岁的白浩南觉得就像面对自己女儿一样,忽然觉得有这么个女儿可能也很有趣吧,笑着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个金属佛牌,而且果然是崭新的,再一看那细嫩的小手掌上赫然带着不少也是崭新的伤痕,有点匪夷所思:“真是你自己做的?”
小尼姑还是低着头:“在寺里就经常跟着她们做佛牌,这里东西不顺手,但我用心念经祝福了的,把性命放在里面帮你消除灾难了,希望龙毗能消灾除难……”说到这里又合十不知道咕哝些什么咒语。
所以白浩南还是觉得佛法是真有些正面意义,一边把那很朴素的佛牌给戴在脖子上一边问:“这怎么做的?你很熟悉这个?嗯,我觉得一定有用,谢谢你了啊。”
阿依终于抬头,圆溜溜的大眼带着骄傲:“在寺里除了洗碗做清洁,我都是跟着她们做这个啊,不过从头到尾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