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是气质好。”
于嘉理愣了愣,想起什么的拿开敞式卫生间的挂墙电话要总台,询问酒店里的美发厅提供服务,结果人家过了十点早就没技师了,这会儿的于嘉理等不及过夜,都找出手机来想给自己秘书打电话,连夜必须要找个能做美发的地儿了。
白浩南对这姑娘忽然爆发出来的爱美之心只有调笑:“你说这会儿做按摩推油的技师还大把,谁给你剪头发啊,得得得,我帮你简单弄一下看效果,明天再去吧……”
他的办法还是从无数次约炮中耳濡目染的,脑海中记忆的范本比较多,找张小毛巾弄湿了裹成棍,然后把打湿的头发缠在上面,再用电吹风慢慢吹干,果然松开就有点小弹簧似的卷曲,最后按照他说的扎成丸子头,还用抽屉里的长头梳子搭配剪刀帮于嘉理做了个交叉斜纹的空气刘海儿!
明显都不是美发厅里面的标准做法,肯定是跟某个手巧的姑娘过夜后看人家临时救急的做法,而且还肯定还不止一次两次,天晓得这样的男人,是要多少女人的经历才能拼凑出来,反正于嘉理是彻底惊讶白浩南的捣鼓:“你……我到美发厅去,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发型师尽是推荐些莫名其妙的打理方式,你干脆去做个美发师好了,只给我一个人做。”
白浩南有自知之明:“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就散了,你这说到底还是以前受打击太多不自信,又因为家里条件刻意隐瞒,现在没隐瞒的必要又错过青春期学习这些技能了,哈哈,你还说我小时候错过了教养,你不也是!呃,最后画个眉毛,这个我也擅长,哈哈!”
这画眉毛就得面对面了,白浩南还得用小手指挑了于嘉理的下巴方便自己操作,姑娘目不转睛看着忙碌的高大男人,眼光水水的:“你知道画眉毛有什么含义嘛?”
白浩南这偷心不偷文化的小贼知道个屁:“能有啥含义?这可不是一般般就能画好的,老子祖传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