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腕之前哪个不是随便被人拿捏,我想想,我想想,以前去平京打客场的时候,我泡了个妞,拍电视跑龙套的那种小明星,说她想上戏,只能靠上床,剧务决定能不能进剧组,为了找个工作肯定得让他们操啊,然后副导演是选角的重点,搞了自然有角色,不然就得靠边站,这过了才是导演,她当时给我说,人导演这可是试戏,说白了能跟导演上床,那是艺术,卧槽……导演过了是制片人,据说搞影视剧里面制片人就类似公司董事长,那也要献身啊,但能献到这份儿上已经是明星了吧,但还没完,还有投资方呢,没钱说个屁啊,一部戏一堆投资人,挨个床上爬过去,把大爷们服侍舒服了,心满意足了才有投资啊……”
也亏得他记忆力好,这些东西记得跟硬盘上藏的小电影一样精确,关键是动词用得让乔莹娜心惊肉跳。
医科大学生的人生观都有点颠覆:“我知道……可这也……不一定完全是真的……”她好歹还在外面跑场,知道些真实的光鲜背后黑暗,可能换个圣洁小白花女生都要堵耳朵跺脚赌气不听了。
白浩南伸手揽住姑娘光洁的肩头暧昧:“那妞活儿还不错,胸也大,更是舍得上床,可也就到个副导演的层面,因为竞争太激烈,除了给这些搞,负责摄像的、剪辑的甚至连编剧、道具、服装如果找上门来要挟,给不给搞?她都给,因为要不就得送钱,送到满意为止,你有那么多钱送么,做明星不就为了赚钱么,掏不起钱就只有肉偿啊。”
乔莹娜忍不住推开他,仿佛在徒劳的维护自己那点梦想:“我……我还是想试试,我不甘心就这么当个一天到晚坐在病房里的医生,我不相信到处都这么黑暗。”
白浩南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掉:“嗯,我只是听说,出来卖的个个都喜欢讲悲惨故事,但足球圈就是这样,我亲身经历,我很乐于看你的热闹,看我听说那些真不真。”
乔莹娜嘴角抽起个笑来,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