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是小狗。”
男人轻笑,笑的无奈又宠溺。
只看过电视机伺候皇帝穿衣服,现在米亦觉得眼前的季靖北就是皇帝,张开手臂,等着她伺候穿衣,穿衣不是难事,可打领带就是难事。
“这领带怎么打,我不会。”
米亦没伺候过男人,身边也没有男性朋友,对这打领带可谓是一窍不通。
他握住她的手,亲自教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个漂亮的领带就打好了。
“明明自己会,还非要别人来”米亦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很帅。”
虽然知道是假的,不过还是很受用,听的季靖北很高兴。
“把眼睛闭起来。”
“干嘛?”
“让你闭就闭。”
好吧!闭就闭。
“手伸出来。”
闭着眼,伸出手,米亦感觉突然手指一凉,睁开眼却被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乱了心神。
“这是什么?”
一刻足足有两克拉的粉色钻戒,不大不小,刚好适合米亦白皙小巧的手。
“戒指,这是季太太身份的印证。”
从来没奢求过婚礼,也没有奢求过像正常夫妻的种种,是因为知道这场婚姻终将是一场梦,只有一身干净,将来走的时候才不会有不甘。
突如其来的戒指,打破了这个规则。
其实不止戒指,还有项链,钢琴,他的点点滴滴,早就已经深埋进了她的心里,早已丢失了最初的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靖北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在米亦的手上,痒痒的,酥酥的。
“这双手,就差这么一个戒指,戴着它,晚上再来肯定更舒服。”
米亦的脸臊的一阵红,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