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大热天的,穿个高领,肯定要被以为是神经病。
用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才从浴室出来,季靖北则悠闲的靠在床头看杂志。
被子盖住了身体,只露出俊秀的脸庞,看起来完全是禁欲系男神,完全想不出来在床上狂浪的样子。
“衣冠禽兽”米亦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过来!”季靖北突然合上杂志,看向她。
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身前时,目光有些满足,似乎在欣赏一件自己的艺术品。
米亦只拿眼睛瞪着他,一动不动。
“过来!”男人压着嗓音重复了一遍,“别让我再说一遍。”
哼,又威胁她。
米亦走过去,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就是不说话,明摆着告诉季靖北,她生气了。
“睡过来点。”季靖北明明看出来她生气了,但就是不提。
米亦不动,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主动到我怀里来,否则我不介意拉你起来运动一场。”
又特么是威胁,米亦终于忍不住炸毛了。
“季靖北,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喊完这一句,米亦脑袋有些清醒了,怕自己说的过分了,可又有些不甘心,继续补充“你堂堂一个总裁,每次威胁我一个弱女子,你还有脸吗?”
“面对自己夫人不需要脸。”
米亦:“……”
气的吐血。
索性米亦不理他,睡自己的觉,她一翻身,男人就从背后贴了上来。
米亦刚刚去浴室已经套上了睡衣,而季靖北仍然是一丝不挂,他弓着身子严丝合缝的贴着米亦,手臂还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挣扎不开。
大概是睡得习惯了,对于季靖北身体的靠近已经很适应,闻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她的眼皮变得沉重,慢慢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