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原因。
“母后,父皇只是一时糊涂,被妖妃迷了心智。儿臣会去求父皇。”
“万万不可!”王慧洁慌声道,“你只需将心思放在朝政上,母后的事自会处理,不需你插手,落人口实。”
唐泽鸿挣扎一阵,终究沉声道,“是,儿臣知道了。”
唐泽鸿离去时,只淡淡瞥了一眼兔儿,全然没有在人界时的亲络,可见他对灵妃的成见至深。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眼泪不经意落了下来。
临近子夜时分,羽宣真的来了,只有他一人,没有惊动天牢守卫,以一块令牌帽衫遮面悄悄进入天牢。
他就站在牢门外,从牢门上拳头大的窗口看向黑暗的牢房。他什么都看不到,还是隐约感到一种莫名的亲近。兔儿闻到记忆中的龙涎香,靠着牢门听着门外之人的清浅呼吸。就在她即将开口时,他率先开了口。
“真的是你?”
只这一问,足以证明他已犹疑不定。
“嗯,是我。”
“为何?”
“跟我走,我会给你一切答案。”
“如何相信你?”
“看你的选择。你若不愿离去,我与你……”兔儿的声音哆嗦一下,“在现实都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过了明晚这个时刻,我们都再也回不去,永远留在这个梦境中。”
羽宣沉默了,最后再没说一句话,转身离去。
听到门外铁门重重阖上的声音,身心如坠谷底。她已猜不透,羽宣这次离去,是否还会再来。或许,他会再过几日才会出现。
彼时,一切都已没了意义。
冰冷的黑暗中,一夜无眠。
次日下午,羽宣竟命人将他们放出天牢赶出皇宫,不许她再涉足皇宫一步。王慧洁也被贬为庶人,从一国之母沦为一介草民。
“十几年的夫妻情,终抵不过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