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极琰哥哥。也不知无殇到底在忙什么,莫非在抓捕玄辰哥哥?若被无殇抓住,玄辰哥哥一定被虐很惨。
兔儿不知他们之间的夙愿,还是从无殇的眼中看到了对玄辰哥哥的憎恨。
那是一种什么感情?他们是兄弟,为何闹到这个地步?隐约中,她好似有些看懂,应该是为了一个女人。不禁对无殇口中的“兔子”多了几分好奇,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让两位天人般的男子爱得如痴如狂。
爱……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趁着午睡时分,婉莲和晴桐在门外廊下打盹,悄悄溜出寝殿。自从无殇给了她三分之一的灵力,她已学会了来去无声步履如风。门口有人把手,她便将主意放在翻墙上。在房里经常偷偷联系,她已可以轻松跃上屋梁,宫墙虽高也不成问题。几次试练,终于爬上墙头,光滑的黑色琉璃瓦几乎抓不住,哧溜一下差点从墙上掉下去。
望着下面高高的距离,一时胆颤竟有些不敢跳下去了。正苦恼上来容易下去难时,下面传来无殇清越的声音。
“兔儿在做什么?”他站在院中一棵泛黄的梧桐树下,一袭黑衣随风起伏,落叶飘飞,似笑非笑地仰头望她。
“我……”兔儿微红了脸,轻轻挪动了下身子,趁他似有晃神的当,赶紧松手掉到墙外头。勉强操控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爬起来就跑。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无殇,还没跑出去十米,就已撞上一面坚硬的肉墙。眼前是一抹黑色的锦绣滚边袍子,他低声笑着,荡起的长发拂过她的脸颊,凉凉的带着一股清香。
“兔儿想去哪?本王陪你一起。”他一手负后,眼底漾着淡淡的华光焕彩,映着她稚气的小脸。
“我……”兔儿赶紧伸伸胳膊甩甩腿,“没事活动活动腿脚。”
“哦?”他拉着长音,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一起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