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那句诗是我做的,其实那句诗是白衣姐姐梦中经常念的一句。‘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今天我捡了一只受伤的小白兔,特别可爱。”
“娘说碎玉不吉利戴着晦气,让我丢了你,可我不舍得。”
“我又犯病了,好痛好痛……痛得好像有一把刀深深插在心口上。”
一朵的手如触电了一般,猛地松开了掌心微微发热的通心玉,额上渗出一层豆大的汗珠,沿着眼角一滴一滴滚落。
男孩稚气清脆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徘徊不绝,有的嬴弱无力,有的欢喜非常,有的郁郁悲落,有的迷茫无助……就那样真真切切地不住在耳边袅袅缠绕。如荡在风中的风铃叮呤叮呤悦耳,如落在指尖的温暖阳光,想要抓住只有满手冰凉。
兆瑾回来时,还以为一朵哭了,那汗滴流下的痕迹鲜明印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谁欺负你了!”他还以为是林老大夫一家趁他的采药怠慢了一朵,就要冲出去杀人泄愤。这几日他早就压抑愤怒濒临极点,他极厌恶一朵总是对他们一家老小笑意融融,而对他却是一种强作镇定的强颜欢笑假意逢迎,他都看得出来。
一朵赶忙一把拽住兆瑾的胳膊,“有你在,谁敢欺负我。不过是燥热难受,流了一些汗水。”
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唇边漾开柔婉的女子风情,轻轻拍了拍兆瑾冰冷的手掌,软声道。
“兆瑾,你可愿意为我改改脾气,我不想你因为我满身杀戮。”几日的接触,兆瑾的脾气也算摸得清楚了,知道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可以安抚他的狂暴。
她亦不喜欢这样惺惺作态的虚伪假装,也不想去骗一个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痴情好儿郎。可为了孩子,为了安全待产,她只能这么做。现在的胆战心惊如履薄冰,谁能理解。
“我知道你不喜欢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