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都很少碰,更别说枪了。
此时,被一个黑洞洞的不知真假的枪口指着,两个少年早就吓得瘫软下来。
“麻痹的,让你们下车听到没,别死了还弄脏了我的车。”大汉一着急就说出了山南口音。
少年终于还是哭了,趴在车里苦苦哀求。
“大叔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啥我们。”
“少废话,你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滚出来,听到没有。”
大汉说完,一把将车门拉开,提拎着坐在最边上的杀马特少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杀马特爬起来就想跑,那大汉毫不留情的开了一枪。
咻!手枪是安装了消音器的,子弹击中少年大腿,鲜血汩汩涌出,疼得他满地打滚。
“你也出来!”大汉冲洗剪吹摆摆手:“要是不想活受罪,就别跟他似的逃跑。”
洗剪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从奔驰车里下来,被大汉一脚拽倒在地。
“脱衣服,帮他把伤口包扎起来,别让血留在地上。”
汽车走过会留下车辙,技侦警察能通过分析车辙,判断出作案车辆的扭矩甚至还有排量,从而锁死这辆奔驰驾车为嫌犯用车。
同时,地上的鲜血更容易让警察发现,作案现场就在这片小树林里。
他之所以不敢将车开上大坝,那是因为周围有摄像头,大老板说了,以前那里根本没有摄像头的,后来死过几次人,被警方捞出尸块后,便在周围安装了密密麻麻的监控。
洗剪吹被枪口顶着脑袋,根本就不敢不听他的,于是脱下自己的运动服上衣,帮地上疼得打滚的好哥们好兄弟包扎起来。
“草坪上的血擦干净了。”
少年不敢不听,又脱下自己的秋衣来,跪地上擦着血。
但这都是徒劳,根本就擦不干净,土地又不是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