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是拿出来说,不占理的人是他……
北烈皇眉头微蹙:
“此事朕也有所耳闻,但不知具体情况为何,皇弟不妨细说一番?”
北烈乾将准备好的措辞一一说来:
“微臣前些日子迎娶的妾室名唤清萱,昨晚,太子将清萱骗至牡丹楼中……”
“皇叔此言差矣!”北烈裕当即将话截了过去,他辩解道,“皇叔说我将清萱骗去牡丹楼?可有证据?”
这几日,他确实暗中与清萱传信。
但是,为了安全, 他传来的信都采用特殊的材质,凡是打开看过之后,字迹便会慢慢的褪色,直至完全消失。
他完全没有把柄落在北烈乾的手中,只要他死咬住这一点,北烈乾拿不出证据,就不能指责他。
“证据么?”北烈乾暗笑了一声,忽然从怀中掏出几张信纸来,“这便是!”
他扬着信纸,几张信纸上,写着有密密麻麻的字迹,映入了大家的眼底。
北烈乾说道:
“这是你近日来与清萱的传信,你意图拉拢清萱,算计于我。”
“什么!”
“这……”
“太子殿下竟然……”
群众震惊。
“你胡说!”北烈裕冷喝一声,“我看这信是你造假!上面可有我的字迹?我的印章?你能证明这就是我写的?”
他给清萱的信,早就褪色成一张白纸。
显而易见,北烈乾拿在手中的东西,是假的!
北烈乾扬着那些信纸,不急不缓的说道:
“清萱是个极其小心的女子,她发现你送去的信封会褪色,便将那些信泡在水中,将信纸上的特殊材质洗走,我手中拿着的这些,便是晾干之后的!”
北烈裕的脸色隐隐一沉。
这……
清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