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晚上,不断的做着重复的事。
一个晚上的煎熬,让她脸色苍白,头脑也有些沉重,眼前更是禁不住有些发黑。
一个晚上,上千名士兵,数额极大,现在,只不过才包扎了一半,还有一半。
落初年眺望着一行正待包扎的士兵们,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折身去拿纱布的时候,眼前忽然一晃,身子一个踉跄。
“初年!”
云之谦的身形飞速而来,准确无误的扶住她的肩膀。
“我……”落初年扶着额头,甩了甩脑袋,勉强的抿着唇角,“没事。”
她轻轻推开了云之谦,拿起桌上的纱布,继续为一名士兵包扎着。
“你已经熬了一个晚上了,休息会儿。”云之谦走了过去。
“大家都还没有包扎,越拖,则对伤势的恢复越不好。”落初年坚持着。
“让我来,你去休息。”
“你不是大夫,不懂这些药的用途,要根据不同的伤势用不同的药。”落初年使着早已经酸涩的一双手,做着手中之事,“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说完,她又一头扎入了忙碌之中。
云之谦站在不远处,凝望着她的背影,眸光忽然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