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事如此简单。”
梁祁一怔,眼中快速的闪过什么,又消失不见。
“我想让梁家在齐阳城中一家独大,便灭了弥家,这种竞争手段应当是见怪不怪了,有何复杂?”他嗤笑一声,将此事说的极其的平淡。
那么问题来了:
“按照正常人的性子来说,此时的你为了梁家与自由,应当极力的解释才对,而不是一个劲的将责任包揽在自己身上。”
落初年笔直的看着他,锐利的目光如鹰一般,仿佛无形之间早已经将梁祁看穿。
梁祁快速的移开目光,没有去看落初年的眼睛,垂下目光时,不禁懊恼,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你这样说……”落初年眯起眼睛,上前两步,凛冽道,“就像是在隐藏什么!”
这是肯定句,她极其确定。
梁祁的眼中闪过几许慌乱,又快速恢复平静:“什么隐藏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落初年嘲讽的扯开唇角,喃喃自语般冷厉道,“不就是夜家么?我迟早会去教训他们!”
藏在东陵国又如何?待她丰满了羽翼,定然将一切属于她的、欠她的一并拿回来!
梁祁警惕的盯着落初年,隐隐之间觉得这个女子无法捉摸、深不可测,他身居高位,一生打过交道的人并不少,然而像这种让他不由自主竖起警惕的人少之又少,她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他盘腿坐在木板床上,双眼一闭,顿时摆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子,冷冷道:“要是没什么事,就趁早走!”
他宁愿待在牢房里,也不愿意与落初年多说什么。
这样的他很反常,反而落初年不用多问,也知道当年协助梁祁灭了弥家的一定是夜家的人,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她不需要证据。
想罢,她冷冷扬唇:“既然梁家主喜欢待在这里,便在这好好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