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
“没事就不能前来?”太后反问。
“那倒不是。”夜寒天淡淡道,“朕身子不适,太后自便便好。”
太后踱步走近,望着床上之人,那苍白的脸庞全然没有往日该有的威严,更像是一个行就迟暮的老人,即将会死亡。
就这样看了许久,她忽然出声:
“这些年来,哀家一直在想,锦妃是不是你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