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是夫妻关系,但是她与他不熟,各自过各自的是最好的。
楚御霖很是新奇的挑起了眉头,被落初年的话所吸引,他反问:“王妃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无法做到互不干扰。”
“当然无法做到,但逢场作戏,相互帮助,王爷总是会的吧?”落初年斜睨男人一眼,直言戳中最重要的地方,“以王爷的身份来说,想要利用瘫痪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锋芒,恐有不便,但如果有一个‘草包’王妃来为你作掩护,效果是不是会更好呢?”
“唔……”楚御霖抿起了薄唇,沉默了半秒,“王妃似乎一直都在为本王着想。”
言外之意,便是信不过落初年。
落初年也是不急,缓缓道来:“好不容易脱离了左相府,我想用楚王府作为掩护,摆脱左相对我的控制,重开开始。”
“如此说来,倒也不错。”楚御霖清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一如他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丝毫的其他情绪。
“王爷身居高位,应该知道有用之人应当利用。”落初年折起耳侧发丝,动作漫不经心,吐出粉舌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抹杀对你来说,只会是一种损失。”
“哈哈哈!”楚御霖扶住了轮椅上圆润的扶手,心不在焉的握紧了几分,又松开,看向落初年的墨黑的眼里,涌出了难得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