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务非常难，因为他们几乎和民众融为了一体。但是如果能揪住头目，那就能逐渐梳理出这整条网线，依次歼灭，不留后患。

茜拉摇头道：“我们这些小人物，只知道那个大人物能够和中央接触上，很多至关重要的情报，都能第一时间暗中传播出来。至于是谁，我不清楚，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那你在天江省的那个总指挥，他是谁你总知道吧？”肖曦叹了口气，之前他们严重怀疑国务院主席余德州，如果能得到茜拉的指认，那肖曦就可以确认了。但现在她不知道，那没办法，就只能从小藤上来摸瓜了。肖曦问这话的时候，掏出了手机，对茜拉的话，做了录音。

这样的证据，虽然根本无法证明什么，但也算是个信息。

“我在天江省的指挥，是天江省政府里的一名高级秘书，他的名字叫华景龙。”茜拉的回答很简短，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解脱。当然，即便如此，内心也是有诸多不安的。因为她们是秘密特务，禁章上严苛说明，泄密者，那也是死罪。万一这件事情被组织里的人知道，她恐怕要面临无休止的追杀。

“我代表华夏国的人民，向你表示感激。不过那些因你而死去的人，我希望你能对他们忏悔。我可以放了你，但是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希望你好自为之。”肖曦没在问什么，拿起饭碗大口吃饭。

茜拉这边，像一个迷失了的孩子一样，木呆呆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吃完饭以后，疲惫的谢冰倩和茜拉，分两个屋子睡觉去了。肖曦守在门口，一边堤防茜拉，一边护卫这个加油站。这边虽然挺荒芜的，周围也不见有什么村落，可保不齐会有人冲进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茜拉就决定要离开了。她跟着肖曦俩人去燕京城，毫无意义，况且她也知道，肖曦会一直警惕她，毕竟她是特务。然而面对这个请求，肖曦也是欣然同意，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