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昏死了过去。
这要是一般人,就这样被剧痛弄死都可以,多亏兵哥的身体健壮。
徐子秀悠悠然的说:“没听到司司的话吗?”
剩下的四人再次崩溃,一个人惊恐又愤怒的喊道:“白泽,不是你让我们对付他的吗?”
“哦,是我。”徐子秀笑,“不过七八年没见,你们越来越没用了。”
原来这五个人和徐子秀认识,七年前还不在这个编队里,是徐子秀手底下的走狗。
他们对徐子秀的恐惧和敬畏一直没消息,这次再见到他,听他随口一说要做的事就答应了下来。
这种事情以前他们没少跟在徐子秀身后做,后来徐子秀进白色监狱了,他们被分编到这里来,反而没以前那么肆意潇洒了。本来以为徐子秀回来,就能让他们回到以前的生活。然而他们却忘记了,七年的时间不短,在白色监狱那种地方,徐子秀喜怒不定的乖张个性,只会变本加厉。
他们在徐子秀的眼里,以前还能算一条狗,现在估计连狗都算不上。
四人的心凉成了冰锥,然而他们连向司凰求饶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他们记忆中有着这样的例子,跟徐子秀一派的人对敌人求饶了,结果不用对方考虑要不要放过他,徐子秀就亲自把人教训了一顿
教训了一顿。
白泽的教训比起眼前这个司少只强不弱!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有了觉悟。
他们站起来往领头那位兵痞围过去。
本来都是男人,惊恐愤怒后悔等复杂的情绪中,三人哪里懂得什么温柔,粗鲁得血又流了一地。
有时候部队和半个监狱也没什么区别,出不去见不到女人的情况下,互相帮忙一下的人总会有。
这几个明摆着就是有过前科的人,在自身安全的威胁下,他们硬是能让自己成功‘攻’起来。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