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空中的气球,飘飘荡荡,始终没有半分踏实。
这个大仓库真的很大,占地宽阔,铁轨一直延伸到山脚旁的一个矿洞入口里,入口中黑洞洞,看不清有什么东西,这让秦飞更加有些不安。
几个教官和雷鸣站在已经生锈的铁轨旁,随队的王医生也在,旁边摆着一张桌子。
带他进来的教官指指桌子前面的椅子:“去那里坐着。”
秦飞只好按照要求,坐到了椅子里去,坐下去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地,似乎椅子下面装了什么压发式的炸/弹装置。
“没事,我只是替你检查下是很替。”
四十多岁的王医生看起来永远慈眉善目,令人安心。
秦飞悄悄松了口气。
“把手伸出来。”王医生说。
秦飞伸出手,看着王医生又是量血压,又是把脉,又是记录心律,最后还检查了一番秦飞的瞳孔。
“这几天训练,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有?”
“你确定自己现在是最佳状态下吗?”王医生又问。
秦飞心里暗道,这么折腾了快一个月,说最佳状态不是扯淡吗?
他只能苦笑:“恐怕不是。”
“我说的是心理上。”王医生很认真,一点都不像无聊没话找话。
“心理上,还行。”
“嗯,你可以回到雷队那里去了。”王医生低头在表格上唰唰地填着字。
秦飞想看看纸上的表格里到底填了什么,不过字迹实在潦草,没等他看清,旁边的教官就像押解犯人一样架起他的胳膊,指指雷鸣道:“去雷教官那里报到。”
秦飞跑到雷鸣面前,敬了个礼。
雷鸣将手里的夹子打开,递到秦飞面前。
“这是你签过的生死状,你看清楚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