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小马扎坐到保险柜旁,打算大快朵颐。
张发奎出了自己的临时帐篷,拿着手电朝营门方向走去,先查固定哨,这是例行的安排。
刚走了十多米,从一顶帐篷里出来两个黑影。
“谁!?口令!”
“狂风!回令!”
“大雨!”
对上了口令,张发奎放下了警惕,走了过去。
“首长好!”俩个兵站得笔挺,叫了声。
“你们俩是流动哨?”
站在张发奎面前的是两名挂着列兵军衔的小战士,钢盔压得低低的,似乎不敢直视自己。
想想也难怪,列兵嘛,见了营长当然没那么自然。
今年的列兵也就刚下连队没多久,新兵蛋子都有个习惯,由于对军衔分辨不是很清楚,见了谁都喊“首长”。
这也是部队的习俗,很多去带新兵的小排长几个月下来过足了首长瘾。
“是,首长,我们是流动哨。”
一口极差而且口音极浓的粤式普通话。
“嗯,辛苦了,注意警戒,小心一点。”
说罢,张发奎也没打算继续多问,小战士嘛,总是害羞点,多问也没什么好说的。
流动哨是在营区和营区周围巡逻的,遇上也不奇怪。
张发奎拿着手电又朝几百米外的营门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忽然停住了脚步。
有种不对劲的感觉涌上心头。
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哪不对。
驻足想了好一阵,突然一道霹雳划过脑海。
妈的!
老子的营里今年就没招南粤的兵!
哪来的南粤籍列兵!?
他猛地转身,手同时摸向了要里枪盒中的手枪。
还没转回身子,双眼前黑影一闪,然后双脚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