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这位兄台神完气足,双手间更是散发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冷气,可是练就了奇功‘冰玄劲’?”
方明笑了笑,忽然道。
两人脸上均是现出诧异之色,那大哥便道:“不错!在下宇文伤,这位是族弟宇文述,这位兄弟的眼力真是过人,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我这点家底……”
宇文伤,乃是后来的宇文阀之主,潜心武道,武功深不可测,而他旁边的宇文述则是后来宇文化及、宇文士及、宇文智及三人的生父。
被方明一口道破身份,宇文述脸上当即露出冷色,却又被宇文伤拦住:“这位宋兄是友非敌,不可无礼!”
“的确,此时陈朝气数已尽,本人的确不会逆天而行,反倒是还有很多事想向宇文兄请教呢!”
方明慨然道。
“哈哈,宋兄可是想问前线军事,那我知无不言!”
宇文伤道:“此时我大军五十一万八千,由晋王率领,大举南下,陈叔宝却陈叔宝优柔寡断,不作任何应战准备,反而自我安慰说:‘王气在此。齐兵三来,周师再来,无不摧败。’哈哈……你说可不可笑?”
“不仅如此,陈朝腐败,奸佞党政,外有施文卿、沈客卿等扣留告急文书,一意掩瞒军情,内有都官尚书孔范争宠献媚,构陷忠良将士,欺上瞒下,满朝文武俱都以为长江天堑,我军不能飞渡,日夜只知饮酒作乐,亵玩美婢……”
“更有甚者,陈叔宝沉迷酒色,宠信太监蔡临儿、李善度,日夜只知道临幸张丽华、孔贵嫔几个妖女,大祸不远矣!”
宇文伤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方明长出口气:“宋某虽然早知道陈朝大厦将倾,难以挽回,却未想到居然已经败坏至如此地步……若一切真如宇文兄所言,那陈朝当真是不灭都没有天理了!”
“自然如此!”
宇文伤淡淡道:“想那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