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只坐在最下首的那个青衣少年却是个无名之辈,偏是他在那干光豪中剑时嗤的一声笑。
左子穆心里有气,冷冷瞪了这少年一眼,道:“我那徒儿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但无量剑数百年清誉,咱们后人没练到家,却不是剑法招式的缘故,段世兄既然颇不以为然,便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他必竭诚相待,因此人缘甚佳,武功却是平平,闻言老脸一红,双手赶紧乱摇:“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
又瞧了这少年一眼,见他脸色茫然,竟然还不知闯了大祸,当即道:“我这老弟年幼无知,你看在老哥哥面上,便饶了他这一次吧!”
左子穆心想:“他若是你弟子,碍着你的面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既是寻常宾客,那可不能客气了。有人竟敢在剑湖宫中讥笑‘无量剑’东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闹个灰头土脸的下山,姓左的颜面何存?”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那姓段少年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气,道:“那有甚么好笑?”
段誉轻摇手中折扇,轻描淡写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这位干小哥对葛姑娘大有情愫,特意礼让,日后无量剑东宗西宗联姻,两家变为一家,也不用再头疼剑湖宫归属了,岂不是上善大佳吗?哈哈……哈哈……”
他这话一出口,满场的目光登时汇聚到了之前比剑的少年少女身上,只将葛光佩羞得玉面飞红,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