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也不再跟惊羽兜圈子了，而是直接将心底头的话说出来了。

她满心等待着惊羽的反应。

她以为，在她这话落下后，惊羽会惊慌，会害怕。

可是，她所料想到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那跟前的女子，只是双手环胸，微微侧着头，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

如此反应，当真让楚瑶一阵惊楞。

楚瑶正想问些什么，跟前的惊羽，却是出声了。“所以呢？”

楚瑶再愣。“什么？”

“所以……还要请王后告诉我，跟你争夺男人的下场，会是什么？”惊羽继续浅浅地笑着。

那双眸子轻眯起。

那一抹笑，给她那平淡无奇的脸上，平添了几许光彩。

“你……”楚瑶语气一滞。

惊羽再是笑了。

“还要劳烦王后告诉我，跟你作对的下场，除了灭门、杀人之外，还有哪些？”

灭门……

杀人……

楚瑶瞬时白了脸。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我可是听说，王后当初，杀害了楚家所有的人。啧啧，王后还真是好狠的心啊，即便王后您不是楚家亲生的，可是，到底是楚家的养女，到底是楚家给养大的，您就真的下得去手？”

惊羽脸上的笑意不减。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去。

楚瑶的脸色，煞白如雪！

“你……你到底是谁？”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些事儿？

难道……

她是……

楚瑶的念头一闪而逝。

她正想问出声，惊羽笑了。“我是关山大师的弟子，我的师父，也活了这么多年，他知道的，当然会告诉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