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部’的事项,就打算有机会定要勾搭几个擅长营造修建的人才回山东。
看过一个塔,范婉儿便向驻守港口的近卫队守军通报自己身份,表示旧友来访,想见少帅。守军士兵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却还是让她去港口海关登记身份。
“什么登记身份?”范婉儿心想:本姑娘已经通报自己是谁了?你们还不赶紧通报上官给我准备车马向导,送我去见周青峰?
士兵看着范婉儿丰肌雪颜,已然是面红耳赤。特别是其锁骨下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更是让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士兵都要流鼻血。可他却没办法去给范婉儿通报,一直强调任何人进入‘革命军’地盘都必须去海关登记。
抛了半天媚眼都无用,气到肺炸的范婉儿才明白这‘革命军’内部分工极其明确——港口的士兵和军官没有任何权力对她放行,更不会为她通报,人员管理必须去什么鬼劳什子‘海关’。
换了个地方,一排两层木屋。
简陋的办公场所内一溜的公务人员。
大量靠岸的船只都到这里来进行报关业务,‘革命军’有专职的贸易机构在此进行采购。说白了,外来的商人在此卸货,就别指望运货到辽东半岛内陆贩卖。他们的交易对象就只有‘革命军’,这是垄断的生意。
海关的屋子内声音嘈杂,商人和采购吵架般的大吼大叫。范婉儿压根听不懂这些人嘴里冒出来的各种商业词汇,却看到只要谈定买卖,双方立刻变得和颜悦色,谈笑甚欢。
自认美貌无双,风华绝代的范婉儿站在这些俗人当中,竟然有种被无视被孤立之感,好像个傻子似的。跟在她身边的‘丑牛’倒是低语说了句,“小姐,听口音,那些商贩都是我们山东的。他们好像在卖铁料和耕牛,卖的量还挺大。”
‘革命军’跟外界大肆做买卖,这很正常。天津和登莱两地的明军都说自己去不了旅顺,可两地的商人去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