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她脑海里。她不断在心底向自己重复道:“我是建州部的大妃,不是那个混小子的女人。我不能总是想着那小子的好,我真正的男人是努尔哈赤,不是他。”
反复给自己打气后,阿巴亥才鼓起勇气去见努尔哈赤。而就当她返回赫图阿拉就要入城时,有人忽然拦到她的马车前要求献宝。
“献宝?”阿巴亥在马车内连面都不露,皱眉吩咐道:“转给额尔德尼处理。”
贴身侍女却靠上来低语道:“献宝的是曾经跟我们去过额赫库伦的木匠,一个叫毛阿大的奴才。”
听到‘额赫库伦’四个字,阿巴亥眉头皱的更深。她再次将车窗撩开,就看外头跪着个干瘦的奴才,梳着金钱鼠尾的发辫,双手捧着一把模样古怪的短弓。
车外正是从额赫库伦逃回来的毛阿大,也是屡经奇遇侥幸活到现在。他今日打听得知大妃今日回城,特意拦路献宝。此刻他跪下后,口中滔滔不绝的就开始介绍自己手中这副弓的特异之处。
“大妃主子,奴才三个月前被派往额赫库伦伺候大妃,不知大妃可否记得?奴才在额赫库伦屡遭磨难,却也学得一件秘术。我手中这副弓名叫‘滑轮弓’,其中极具巧思,乃不传之密。
此弓原物已然丢失,就两图纸也被恶人所毁。奴才我从额赫库伦回来后反复苦思,反复试做,终于又将此弓给重新造出来了。此弓神奇之处,妙不可言,大妃只要一试便知。”
毛阿大说个不停,阿巴亥却根本没在听。周青峰的滑轮弓外形奇特,而且随时带在身边,她不认识才怪了。看到那张弓臂两头带滑轮的弓,她立刻又想起自己跟周青峰耳鬓厮磨,日夜纠缠的时光。
想到周青峰,阿巴亥心里就莫名的酸楚。她既贪图周青峰给她的欢愉,又恨周青峰抛弃她的无情,再听毛阿大说什么在额赫库伦伺候过自己,她更是脸色发青。
“这奴才见过我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