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们来说很重要。”
铜锁虽然狐疑,不过解铃的话他肯定是要听的。把包打开,取出工具,开始撬锁。
一边撬,他一边说:“罗稻,你们这些日子看样没轻折腾啊,有什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呢,我都快闷死了。”
我说:“我们干的都是掉头的买卖,不想拖累你老人家。”
“屁!”铜锁骂。
别说,他干别的不行,溜门撬锁确实内行,手艺不比丁军找来的专业锁匠老马差。时间不长,只听“嘎哒”一声,王永福家的门开了。
铜锁站起来收拾好东西,没有离开,站在我们后面好奇地看着。
解铃轻轻推开门,铜锁在后面耸耸鼻子,轻轻道:“好香啊。”
容敏看我,做了个手势,我顿时明白了。当时我们潜入从从藏身的公寓时,也闻到这么一股香味。这应该就是神兽的体香。
门里静悄悄的,大半夜没有开灯,什么也看不见。这里像是一座被遗弃的房子,可下意识感觉到似乎又有人还在。解铃指指我和容敏,示意跟着他进,让凌琳和铜锁留在外面。
铜锁非常好奇,心痒难耐,看着阴森森的屋子,想进去看看。
解铃第一个走了进去,我和容敏跟在后面。我们刚进去,铜锁拉着凌琳跟在后面,他站在门口说:“我不进,就在门里呆着,如果留在楼道,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解铃无奈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我们三人踮着脚小心翼翼往里进,王永福家是两室一厅,目测也就七十来平米。
进去是客厅,沙发、液晶电视、饭桌、冰箱,看起来没什么古怪的,一切都静置于黑暗之中。叉他向才。
我低声说:“好像家里没人。”
“小心。”解铃说。
我们推开一间卧室,里面孤零零放了一张双人床,也不知是谁住的,床铺叠得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