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解铃道。
“你继续说。”
解铃继续道:“第二个疑点,我为什么会做出奇怪的动作,捧着你的头好像在吸气。”
“当时你完全进入了情境,应该是凶手在吸气。”我说。
解铃点头:“对,凶手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他在干什么?”
我说:“他当时好像特别陶醉,捧出死者的头颅,不停地吸气。我怀疑死者的奇特死状会不会和凶手的这个举动有关联。”
“你是说死者的头颅无比苍老,而身体还保持原样?”解铃问。
“对。”
解铃若有所思:“有点意思,难道凶手能够吸收死者的阳气?可为什么姚国琛要杀自己家人,他如果真的这么邪门,武力又这么高,完全可以杀别人。可是这么多天,这种奇怪死状的死者只有他们这一家子,再没有第二个类似的案例。”
“会不会是他家里人的阳气已经够他用的,没必要再杀别人?”我推理。
解铃摇摇头:“不好说啊,这里存疑,这个疑点有可能就是揭开凶手身份的关口。还有第三个疑点,姚国琛的调查来看,这个人就是普通商人,秃顶外加将军肚,据他朋友说,他平时出来进去全是坐车,上楼都喘,前些年检查过身体,什么高血压高血脂脂肪肝前列腺,基本上富贵病他都得了。可从你的描述来看,他的武功很高,而且身形利索,容敏居然都不是他的对手。这里就怪了。”
“你怎么想的?”我问。
解铃说:“有两个可能。和容敏过招的这个男人,从始至终你们也没确定他的身份,是不是姚国琛也是猜测,很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姚国琛已经遇害了。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顿顿说:“姚国琛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他说到这里,我隐隐想到一个细节,可怎么追忆也回想不清楚。
最后解铃道:“要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