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小东西如果要反抗就麻烦了,快吃。”李婶说。
“那我呢?”我问。
李婶看看我:“你不用,你是解铃的徒弟,如果还要这些东西防身,那就太丢你师父的脸了。”
我不好意思说解铃其实啥没教我。
陈皮把粉末接到手里,一闭眼,全倒进嘴里,不敢咀嚼,硬生生咽了下去,差点吐了。我看得头皮都发麻。
李婶深吸口气走进仓房,我和陈皮跟在后面。
头上那盏红色的灯此时一闪一闪的,好像通电不畅。李婶告诉我们,这是有反应了。
我们来到神龛前,李婶表情很严肃,看了看草人,探出手去拿。陈皮在后面情不自禁说:“阿姨,你小心点,黄一山告诉我,这东西不能乱碰。”
李婶笑笑,问:“家里有没有大袋子?编织袋子,或是装垃圾的黑袋子都行。”
陈皮赶忙出去,时间不长,从另外一个装杂货的屋里取来几个大袋子。李婶让我们撑开,她拿起草人,连带着大馒头一起放进袋子里,然后又开始清理桌子上的供品。她干的又麻利又快捷,有条不紊,让人看着就放心。
最后桌子上只剩下一口小棺材和一个黑坛子。
李婶拍拍小棺材说:“小鬼真正的真身是在这里面,要把它送走,非常麻烦。先看看它的道行有多高。”
小棺材上有两道黄色符咒,交叉贴在棺盖上,李婶没有轻易撕开符咒。她取过黑坛子,小心翼翼把上面的盖子拿开,往里瞅了一眼。
她的脸色顿时变了,我们赶忙问怎么了。
李婶问陈皮:“这个坛子你打开过吗?”
陈皮赶忙摆手:“碰都不敢碰。这些东西都是黄一山帮我布置的,布置好之后一直没挪过地方。”
李婶把坛子捧到灯光下,稍稍倾斜,示意我们看。
我和陈皮对视一眼,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