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衣服,窗台还有几个饭碗,里面是剩饭剩菜,插着筷子,一些小黑虫在围着馊饭乱飞。
这个房间背阴,光线射不进来,非常晦暗。房间里有一台老式的缝纫机,上面摊着一件衣服。那中年妇女坐在缝纫机前,用脚踩着踏板,“嘎吱嘎吱”开始做衣服。
一束微弱的光线从窗户射进来,灰尘飞舞,落在女人花白的头发上。昏黄的光亮中,房间里的家具犹如剪影画一般。
“阿姨,你是?”
我们三人坐在床上,没敢坐的太实,就用屁股沾着边儿。
缝纫衣服的女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看我们说:“我是洪波的妈妈。”
“啊,阿姨,请问孟洪波现在在哪?”二龙问。
女人用手指了指后面。她身后是一个老式的组合高低柜。高高的柜台上,放着一张照片。这是黑白照片,上面的人正是孟洪波。
我靠,这是遗照。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二龙嗫嚅:“阿姨,不好意思啊,没想到洪波已经走了。”
“他是走了,可是没走多远,我给客户做完料子,这就给他缝衣服。”中年妇女说:“天冷喽,孩子没衣服穿,我要给他缝衣服。”
气氛有些压抑,环境也阴森,这妇女可能是孩子死了,刺激的神经不正常,满嘴的鬼话。
鲁大刚不耐烦,说道:“现在可以确定孟洪波也死了。我们走吧。”
“谁告诉你我儿子死了?!”中年妇女猛地抬起头,直愣愣看着我们,这女人脸上有一股阴森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阿姨,你别着急,我们说错话了。走了,你儿子是走了,不是死了。”二龙道。
“草你妈的,小比崽子,”中年妇女站起来指着鲁大刚鼻子骂:“会不会说话?我儿子死了吗?有娘养没娘教的狗东西。”
“娘”这个词在鲁大刚的心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