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黑暗中的‘这只手’,才能用钥匙打开所有谜题的大门。”鲁大刚说。
“你有什么计划?”我问。
“我本来下一步想去找孟洪波的,确定他死没死,如果他也死了,更加证实我的猜想。”
“你知道他家的地址吗?”我问。
“我调查清楚了。”鲁大刚说。
二龙说:“罗哥,要不然咱们看看?舍命陪君子。”
身陷在这件事之中,我也想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隐隐有种感觉,解铃为什么这么郑重地把这件事委托给我,这后面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们三个人从家里出来,鲁大刚换了一身衣服,简单化了妆,用眉笔描了眉,还在下巴粘上一撮小胡子,再戴个棒球帽,整个人的气质马上发生了改变。
走到外面,我心里有点小纠结,鲁大刚毕竟是被通缉的重犯,和他搅合在一起,日后真要翻出来,最轻我也是个知情不报的罪过。
我们在小区门口的羊汤馆要了三碗羊汤,几碗米饭。今天生意还不错,出来进去的都是理工大学的学生。我们坐在大堂里,鲁大刚看着这些同学,神情自若,照吃照喝,我到挺佩服他的镇定。
吃饭时候我问他到底怎么从看守所越狱出来的。鲁大刚的回答很直白:“罗哥,你别问了。我要告诉你假话呢,没意思。但是我又不想告诉你真实情况。怎么逃出去的,事关我的能力,也是我的秘密。不是不信任你,如果别人掌握了我能力的秘密,我就一点立足之本都没有了。”女尤吐才。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问了。
我们吃过饭后,鲁大刚堂堂正正地跟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他曾经说过,他的能力能够让他杀人,也能让他逃生。他逃生的技能我是见识过的,绝对匪夷所思,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原因。
孟洪波的家住在纺织厂工人家属小区,这片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