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免贵姓蔡。”
神棍从始至终没有睁眼,略一沉吟,微微点点头:“蔡朋友,走好。”
就在这个瞬间,我看到蔡老师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转瞬即逝。
床上的神棍就是鬼差鱼鳃?我越看越觉得他长得怪,有点鬼气森森的意味。纵在双划。
“别愣着,我们也走吧。”解铃说。
我顿时懵了,找到鱼鳃了,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要走,这是闹哪样?
解铃也不解释,拉着我跟着前面的蔡老师他们出了门。整个过程中,病人和他的女儿一直哭哭啼啼,父女俩说不完的话;蔡老师走在后面,插着裤兜默不作声;我和解铃跟在最后。
从楼上下来,出了肮脏的菜市场,到了路口,蔡老师掏钱给父女俩打了车,把他们送走。
只有我们三个人,蔡老师突然转过身,对解铃说:“跟够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严肃,说完之后,陡然一笑,露出白色的牙齿。这个窝窝囊囊的中学老师,在这一笑而下,竟然生出无穷的男人魅力。而这股魅力,又随着他的笑容逝去而随之不见,继而又变成沉闷的中年人。他好像有一种能自由调控自己气质的能力。
“刚才的神棍看出你了。”解铃说。
“那个人算有些道行,居然能察觉我封印的气息,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之所以带燕子和她父亲去找这个人,就是看中了他确实有能耐,而不像其他神棍那样招摇撞骗。”蔡老师说。
他看了看我:“这位小朋友怎么称呼?”
我从傻愣愣的状态里反应过来,赶紧说道:“我叫罗稻。”
“这是我的准徒弟。”解铃说。
蔡老师笑:“你这个老光棍,我还以为你要和我一样孤独终老呢,没想到你也开始收徒弟了。”
“您是?”我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