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爸爸,爸爸。”说着就要冲。潘氏集团的这些工作人员,全让村民们控制起来了。
年轻的村民们簇拥着我们来到院子里,黑胖子拿着镰刀站在高处,振臂狂呼,五官扭曲,有不少村民在应合。虽然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铜锁脸色苍白,看着我笑笑:“罗稻,连累你了。”
我摇摇头,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孙婕吓得抖若筛糠,眼泪一直没停过。而潘大勇闭上眼睛,反而有种死亡来临的坦然。
阿伟急道:“潘先生,村民们正在商议要把你们斩首!”
斩首就是砍头,没想到我们临了连个全尸都没混上。铜锁忽然放声大笑:“哈哈,来吧,小哥我不怕。我他妈活够了,给我个痛快的!”
我暗暗叹息,完了,他是崩溃了。
这些村民把我们押解到院子正中,一群人围着我们跳舞,年轻人手里握着刀,紧紧地看着我们。真是没想到,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村落部族保留着斩首的私刑。
潘大勇的儿子扯嗓子哭。阿伟大声用土话快速说着什么,然后焦急地说:“我说要给他们钱,可村民们不答应。就是那个神婆的主意,她说你们身体里藏着坏种子,会把邪恶的神引来,你们必须要死。”
老太太来到我们近前,也围着我们跳舞,边跳边用当地的土话清唱一首歌。声音沙哑,曲调诡异,听得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黑胖子没等她唱完,一把抓住铜锁,照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铜锁站立不稳跪在地上。
黑胖子把铜锁的脖子使劲往下压,铜锁知道大限来临,拼命挣扎,嘴里嘶吼着。这些瘦了吧唧的村民干别的没能耐,对付犯人有的是招。有人拿着一根圆棍,对着铜锁的肋下狠狠捅了一下,铜锁剧痛,惨叫一声,全身力气都泄了。
黑胖子把他的脑袋紧紧摁住,铜锁抬不起头,他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