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开肉绽,焗油的头发都赶了粘,那样子活活就像个抓进渣滓洞饱经折磨的犯人。
我赶忙冲过去,就要解绳子。
赵癞看看我,忽然笑了:“罗稻,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还能再遇见。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你胡说什么!我要放你走。”
赵癞笑着摇摇头:“你怎么还那么幼稚,进了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再出的去。现在这个房间里就有不下五个摄像头。”
我停下手,看他这个样子,忽然悲从中来,眼圈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打你?”
“你不知道吗?”赵癞非常冷静,甚至说冷静过了头,脸上是淡漠和麻木。
没等我说话,他便说道:“稻子,知道我是怎么抓进来的吗?”
“怎么?”我急切地问。
赵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是让俏俏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