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绣花枕头,他要被甘九弄死了,我们也不得好。
说来也怪,那柄古剑眼看就要捅到李大民的心口,忽然甘九手一软,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我们看到他整条右臂像是掉了环,软塌塌的好似一条面口袋。甘九脸色剧变,想再挥动胳膊就是控制不了,像是小儿麻痹,胳膊只有前后甩来甩去。李大民的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何时多出一条臂骨,迅速收进随身背包中。
“抽骨换胎。”甘九颤抖着说。
李大民笑:“你可真是自作孽。那没办法了。”他谈笑风生间出手如电,用银针刺扎甘九的双眼。甘九惨叫一声,两道殷殷血痕顺着眼角流下,一直淌到下巴,此时此景相当骇人。
李大民摸摸甘九的左臂,瞬间这条胳膊也耷拉下来,同样无声无息中被抽去臂骨。李大民再一俯身,摸到甘九的双腿,轻轻一拂,甘九瞬间瘫软,两条腿像是沙包一样甩在旁边,无力支撑他的身体,他的两条腿骨也被李大民用这种诡异的邪法抽了出去。
甘九瘫软在地,像只可怜的爬虫,双腿双臂皆废,双眼被刺瞎,只剩身体躯干还能动,一爬一爬蠕动着。他这种情况吃饭喝水都费劲,估计吃点东西都得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我算是看明白了,李大民会一种叫做抽骨换胎的法术,能悄无声息把人骨从身体里抽出来,不疼不痒不见血。
李大民表情淡然,示意我和赵癞架起甘九,走进曾关押我们的柴房。柴房笼子里,冬哥还在迷迷糊糊睡着。李大民道:“把他弄出去,用井水洗洗脸,清醒清醒。”
李大民真是不怒自威,惩罚甘九这一举动,干脆利落,杀伐果决,完全震慑住了我和赵癞。打开笼门,赵癞进到里面把冬哥扶到院子,只听哗哗水响,在给他洗脸。
李大民把甘九扔进笼子,摸摸他的头发:“小九,半年后我会再来,希望那时候你还活着。”
甘九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