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珊沉下来:“解铃,你要再没正经,我用茶泼你了。”
解铃嘎嘎乐:“真是怪了,凡是女人都说我不正经。我招谁惹谁了,成万人恨了。”
我打圆场:“行了行了,酒足饭饱,干活吧。”
我们三人溜溜达达从饭店出来,沿着街面慢慢走着。晚上,路旁亮起路灯,昏黄一片,此时又下了蒙蒙细雨,落在青石板上,感觉非常的好。
兜了个大圈子来到范雄画室门前,我们在对面的屋檐阴影下窥视片刻,大门紧紧上着锁,里面黑着灯,应该是没有人了。
黄珊珊还是第一次干这事,有点紧张,低声说:“我们怎么进?”
解铃没说话,挥挥手,示意我们和他走。我们三个顺着胡同绕到画室的后面,从这里看过去,墙上长满了爬山虎,窗户紧闭,朦胧细雨中,整栋楼透着一股阴气。
解铃推推窗户,上着锁。这里收藏的都是可以卖钱的画作,晚上没有人守夜,还真的要防点小偷。
可能是太过紧张,黄珊珊显得非常冷,双手抚着肩膀,一张嘴吐出白气,不停跺着脚,小脸都冻白了。
“怎么办?”她问。
解铃呲牙笑笑,指指二楼:“出来的时候,我在厕所窗户上做了扣,就等晚上再来。我们只要爬到二楼就能顺窗户进去。”
说着,他暗暗冲我做了个眼色,眼光瞄向黄珊珊。我顿时明白过来,赶紧说道:“珊珊,你就别进去了,现在要爬到二楼,你一个女孩太危险。”
解铃看我说来说去不得重点,他在旁边道:“这样吧,你把钥匙暂时给我们。我们真要在里面发现什么,肯定第一个通知你。”
黄珊珊眼睛里露着狡黠,挤出笑容:“少来吧,要去一起去,钥匙我必须拿着,不会给你们的。谁知道你们两个臭小子会不会暗地里捣鬼。”
解铃笑:“我活了几十年,除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