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眼底便闪过一抹懊恼之意。

“走吧，左右也看过了，先回去再说。方嬷嬷，你稍后暗中遣人去看看，萱儿那边可还缺什么。另外挑几个伶俐点的丫头过去，好生伺候，切莫怠慢了她。十来年了，整整十来年了。”

方嬷嬷鼻尖一酸，可不是。天扬少爷也没了十一年，她这个做奶嬷嬷的，也心疼了整整十一年。

“这个不必老夫人吩咐，想必三奶奶那边已经令人安排好了。今日没看到外曾孙小姐，也不知她长得如何。老奴听天杰少爷说，那孩子长得像世子爷。”

凌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欢喜，随即又显得有些悲哀的空洞。

“如果我的天扬还在，那该多好。今日顾府欺人太甚，萱儿的做法虽是强势了点，但理应如此。如若不然，外人还当我们凌府好欺压，谁上来，都能戳圆捏扁一番。今日不过是顾府的一条走狗，胆敢在我凌府的嫡孙面前叫嚣。明日若是顾府的人前来，先晾一晾他们再说。”

方嬷嬷听后，却是皱着眉头：“老夫人，这怕是不大好吧？老太爷那边，怕是说不过去。”

凌老夫人闻言，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不必管他，自从天扬没后，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怕这个，怕那个，畏手畏脚的。再这样下去，我们凌府真的要完了。”

方嬷嬷也知是这个理，叹息一声，不再多语。

凌萱远远的，看到两个背影看起来有些年纪的老人家搀扶着离去。从她们的穿着看来，应该就是这凌府的老夫人和方嬷嬷了。

“萱儿，在看什么？”

苏瑶菲拉着凌萱的手，打从心眼里感到欢喜。她没女儿，自小这丫头，她就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对待。却不曾想，当年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她和天杰都不相信这孩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也曾派人去找。奈何父亲母亲知道后，令人将他们大骂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