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似乎只要一说话,就会惹得东家不喜,最后不将土地租种给他们。
凌萱看着眼前一张张淳朴厚实的脸,对于他们的卑微,心中略敢心疼。这就是古代的阶级,于这些人来说,她现在就是个土地主,而他们,只是她的佃农。
想到这,凌萱朝阿寿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开始。
“原先那东家与你们是怎么签订的,如今咱们就怎么签。现在我念一个,你们就上来一个。”
阿寿得到凌萱的示意,随即拿出一本账册,那上头登记的是,哪个村,哪户人家,有几口人,要租几亩地的信息。
如今凌萱这边接了手,前任庄子与他们签订的契约,自然作废得重新签。
“东家,那租子和定银与原来的一样吗?”
凌萱头一次听说定银,有些不清楚,便转头看向福全。
“东家,那定银就是今年要租多少亩地,必须先给多少银子。例如一亩地是二百文,如果每年他们都如期交租,等到第三年满,他们不租了,那边将银子如数奉还。”
凌萱一听先是一愣,不过也明白,这是在保障她的利益,便不说什么,交由阿寿去处理。
再说江翰群看凌萱在忙碌,便带着东路和水洛,抱着豆豆进镇去了。
哪知才到镇上没多久,就觉得豆豆的精神有些不大好,整个人蔫蔫的,怎么都提不起精神。
因没带过孩子,江翰群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便道:“水洛,你看豆豆这是要睡觉不?”
水洛眼里闪过一抹复杂,随即低头状作犹豫:“江爷,要不就先回去?豆豆小姐到底年龄小,得多睡觉才行。”
江翰群看了没精神的豆豆一眼,便欣然点头。
哪知到了庄子,却发现越来越不对劲。只见她的面色原来越潮红,时不时得还哼哼两声。
“坏了,豆豆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