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的心底有些莫名的不爽。
这个女人,也算是他的女人吧?怎能在他的面前,说是为了别的男人好?
就在庄皓斓一肚子酸气的时候,门“咿呀”一声打开,凌萱从房内走了出来。
“大人,民女身子弱,只怕奔波不了。要不您先办好地契,等空余了,民女再去取可行?”
凌萱看庄皓斓的性子冷,但人还是不错的,这才打着商量道,否则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
封建社会的等级有多森严,她在现代的历史书中,不是没有读过。
当权者,想要平民老百姓死,多得死法子。眼前这位,哪怕是暂代的,可现在也是这地方的父母官,她可不能得罪了。
庄皓斓本就心里有些不乐意,总觉得自己的东西,好像被抢了一样。现在听到这话,当下就对白泽道:“你且将凌姑娘的地契拿回去办妥。府衙里的事情,都交给你全权处理。有解决不了的,再送到这里来。”
白泽纵使心里有疑惑,但眼前这位的话,他也不敢反驳,因此只能认命地回去。
“大人不跟着回去吗?”
凌萱看马车都走了,庄皓斓还在,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打结了。
眼前这一个个是怎么了,先是江翰群的举动,让她有些难以琢磨。接下来是这个新上任的县官大人,行为更是诡异。
她,貌似和眼前这位不熟吧?似乎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益挂钩吧?他,留下来,是几个意思?
“凌姑娘,本官听闻你今年要种那荸荠,还号称有什么地下水梨之称,是也不是?”
凌萱一听原来是冲着荸荠来的,心底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她也没什么好吸引人的,眼前这位大人怎么就留了下来,原来是为了荸荠来的。
“是,只是民女还未曾试过,打算今年试试。眼下也快到播种的季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