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确很伤人心。

但是，至少有一点，让西泽尔很欣慰。

她没有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骗他把这个小玻璃瓶的毒药闻下去。

而是光明正大的举到了他的面前。

这说明什么？

西泽尔心里，至少有一点欣慰。

略沉了片刻，西泽尔笑了，“千凌，你根本就没怀疑过我的话。”

“……”

“你只是还不想接受现实。”

“……”

“如果这么做的话，能让你接受现实，我愿意。”

不需要江千凌再说什么，西泽尔抬起手，主动的拿过江千凌手里的小玻璃瓶。

扒开瓶塞，西泽尔把小瓶放到鼻子下面，深吸一口气，把里面淡淡绿色的气体，都吸入了鼻腔。

“……”江千凌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西泽尔。

几秒之后，西泽尔手里的小瓶脱落下去，啪嗒，发出清脆的声音。

西泽尔难受的皱了皱眉头，高大的身子晃了晃，往后退了几步。

背靠着罗马柱，缓缓的坐在银色的大地板上。

江千凌蹲下身子，拿手在西泽尔面前晃了晃。

西泽尔俊美如斯的脸，如同卢浮宫上等优美的艺术品一样，没有一丝波澜。

翠绿色的眸子，也黯淡无光，很空洞。

“西泽尔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回答我。”

缓缓的，西泽尔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