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不及端木暄的。
因为,他对她,是有所求,是利用。
而对端木暄,则是真情!
念及此,阮寒儿嘴角的苦笑,更深了些。
瞥着阮寒儿脸上的苦笑,端木暄轻叹道:“在这皇宫大内,要争得圣宠,要么独得皇上青睐,要么便要靠身后的母家,这两者两得者,自风光无限,若独得其一,倒也是不错的。”
“是!”
凝睇着端木暄的绝美容颜,虽是心中苦涩,阮寒儿却仍是轻点了点头。
她和她,恰恰分别应了这两者。
只不过,端木暄所有的,是她一生都在向往的。
“听说柳儿丫头,早前去过初霞宫……”抬眼,看了看边上的柳儿,端木暄轻道:“想来,太后娘娘的反应,让妹妹失望了。”
“我母家叛国,膝下也无皇嗣,太后如此待我,倒也在情理之中。”提到太后,阮寒儿眼中竟露出几分笑意来。
太后的反应,虽然在情理之中,但却真真伤了她的心。
见她如此,端木暄也跟着笑道:“你母家是不是真的叛逃,妹妹心里,该最清楚不过了!”
闻言,阮寒儿又是一笑。
“罢了罢了!不提那些了!”眸中笑意盈盈,端木暄再次端起茶杯,出声道:“本宫知你此刻过的煎熬,你我姐妹,此刻便边饮茶,边等着外面的消息如何?!”
“当年之事……皇后不怪我么?”
阮寒儿说的,是当年刺杀端木暄一事。
“过去的事情,本宫这会儿,不想再提!”轻轻的,喝了口茶,端木暄笑看窗外……
……
皇城上空,艳阳高照。
整座皇城,在烈日的蒸伐下,犹如一只大蒸笼一般。
皇城门外,赫连飏紧握缰绳,驭马于方大军前,正是意气风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