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舍,姐姐又何苦如此固执?”
无奈出声,自腰间扯下巾帕与端木暄拭泪,她摇头叹道:“迎霜知道姐姐心里苦,可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遇事要看你如何抉择,明明退一步,便可海阔天空,姐姐何必如此难人难己?”
闻言,端木暄苦笑了下。
伸手拭了拭眼角的泪,她问着迎霜:“可有哥哥的消息了?”
提到仇御风,迎霜面色晦暗的摇了摇头。
自那日端木暄与赫连煦闹的不可开交,她便已差青竹去去寻仇御风进宫。
可一连几日,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连姬无忧都亲自去寻过,却终是不见他的行踪!
此刻,见迎霜摇头,端木暄的心,不禁又是一沉!
这仿佛在应证,长公主遇袭一事,定是他所为!
“哥哥一定不可以有事!一定不可以……”
摇篮里,赫连洛睡醒,哭啼起来。
垂首,将孩子抱起,心底的痛,和对仇御风的担忧,使得她眼里泪水不禁瞬间决堤……
她知道,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便是流泪的时候。
她本该不再有泪。
但她此刻,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
自那日之后,赫连煦一连两日都不曾再到过寝殿。
眼看着,过两日便到了太后寿诞,端木暄的身子,也已然好多了。
这一日,将琐事处理的七七八八,阮寒儿便带着柳儿一起前往曌庆宫。
让阮寒儿在大殿稍等,迎霜进入寝殿:“姐姐,玉妃在外求见。”
“我寻思着,她也是时候来了!”
太后的寿诞,在两日之后,她将寿宴之事悉数交由阮寒儿打理,合着今日,她是来交差的。
放下手边绣了一半的香囊,她对迎霜轻道:“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