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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方才,听翠竹说一切是因长公主而起。
可太后却对长公主的事情只字未提。
这,本就是不合逻辑的。
呼吸,渐渐因疼痛变得急促起来。
紧握着迎霜的手,端木暄艰难抬手,对翠竹伸着手,招她过来。
“姐姐……”
与迎霜一般,此刻的翠竹,也已然不再自称奴婢,而是如以往在初霞宫时一般,唤她做姐姐。
痛!
很痛!
真的很痛很痛!
腹部,难以忍受的痛,一次又一次的袭来。
因剧烈的痛楚,端木暄的身上,已然泌出涔涔冷汗。
此刻,她的整个身子,都如寒风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边上,稳婆已然在榻顶上系上白绫垂带。
手中,端着一块白色布条,稳婆凑上前来,恭敬的垂首说道:“阵痛加剧,娘娘,此刻莫要说话,请咬住布条,手握白绫垂带,奴婢们为您接生!”
“等……等一下……”
十分急促的深吸口气,端木暄没有去接过稳婆递来的布条,而是依旧看向玉榻上的迎霜和翠竹。
“姐姐,你莫要说话,此刻要紧的是……”
侧目,稳婆已然将端木暄的双腿分开,迎霜语气颤抖的劝慰道:“既是先喝了催产药,姐姐尽力将孩子生下,到时便可服用阿胶止血保命。”
苦涩一笑,端木暄接连摇头。
“你们听着……”
又是一波阵痛来袭,端木暄紧咬牙关,剧烈的喘息着:“今日之事,我一言半语……也说不清楚,眼下……太后……只怕要对我动手,即便孩子生下,我大难不死,她也断断没有再让我活的道理……”
闻言,迎霜和翠竹都是一惊!
连带着,站在她们身后的稳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