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笑,端木暄对他点了点头。
轻叹一声,将端木暄揽入怀中,赫连煦缓缓说道:“柳莺过去跟你一样,都是母后身边的婢女,与你一般,她深的母后宠爱,所以,在朕弱冠之年,母后便把柳莺赐给朕做了侧室!”
原来,柳莺真的是太后的人!
心下微微一哂,端木暄仰头望着赫连煦:“既是如此,为何在我嫁入王府之时不曾见过她,还有……此次荣昌接府中女眷进宫,也没有见她一起同来。”
端木暄没有问的是,她一直不曾见到柳莺,为何在册封妃位的名册上,却有她的名字!
且,她的封位,居然与阮寒儿同阶。
是华妃!
“自从朕从边关回来,她的身子,便一直不好。你嫁入王府时,她正在病中,一直卧床,朕便没有让她去与你请安。”眸华灼灼,赫连煦垂首睨了眼端木暄。伸手,抚上她的背脊,他耐着性子继续说道:“至于你说那日荣昌去接女眷,却没见她同来,根本是因为,母后将她早一步接进宫里,为选了座肃静些的院子,让她养病呢!”
“是这样么?”
半信半疑的低喃一声,端木暄思绪飞转。
这柳莺若是真如赫连煦所言,是出自太后身边,过去几年里,她应该有所耳闻才对。
且,既是太后将柳莺提前一步接进了皇宫,又何以与她只字未提呢?
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赫连煦轻拍她的后背:“对于柳莺,你不必担心什么,她为人极好,不会如寒儿一般与你争抢什么。”
赫连煦说话的语气,极为顺遂,好似对柳莺的为人极为笃定。
她越是如此,端木暄便越觉得柳莺不简单。
“我这里,有什么她好争抢的么?”哂然一笑,端木暄暗暗皱了下眉头。
依着赫连煦所说。
这柳莺是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