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发现他的反叛之心。
“禁军首领杜奎身前那个年长些的,是左相阮培忠,他身边的人王妃该是认识的,是骠骑大将军阮浩然,至于后面这两位,一位是主管财政赋税的户部侍郎,另外一位,则是兴管水利的工部侍郎!”
过去,迎霜在赫连飏身边侍候。
与在太后身边的端木暄不同,她更有机会接触到朝中重臣。
而且,以前,她的父亲,也曾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微微一怔,端木暄抬眸看了迎霜一眼。
而此刻,迎霜已然低垂下头。
大约猜到迎霜此刻在定是心怀感伤的。
眉心几不可见的一颦,端木暄在心底轻轻一叹,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御书房里。
御案前,赫连煦正襟危坐,睥睨下方五人,面色冷凝。
如今,天下大定。
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如何安抚灾民。
方才,他便是因此,与户部和工部两位侍郎动了怒!
新帝登基,让百姓安居乐业,是首要之举。
但,若要治理南方旱涝,便一定要在灾区兴修水利工程,可户部侍郎回他的,却只有两个字,那便是——没钱!
过去,在先皇治下,朝中国库充盈。
如今赫连飏才当了六年皇帝,何以将国库里的银两,通通的都给败光了?
面对赫连煦怒火,户部侍郎忙掀起袍襟,跪落在地,一连委屈苦恼的禀道:“今年之后,为储备军资,皇……宁王动用了国库大笔储银,此刻,国库之中,当真是拿不出银子的。”
闻言,端木暄黛眉轻皱,若有所思的看向迎霜。
以前,她曾听迎霜说过,即便身为皇上,有的时候,也不能随便动用国库的储银。
可眼下,户部侍郎却说,在两军对垒时,那些储银早已被用作军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