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早膳之时,迎霜过来了,道是一点小伤,对她算不得什么,且一定要跟她一起进宫。
实在拗不过她。
无奈,她只得带着迎霜进宫。
上了车辇之后,端木暄才知,此行赫连煦也是要同去的。
今日的他,一身浅色长衫,比平日少了些许棱角,多了几分温文。
视线,轻轻扫过刚刚上车的端木暄,他转头看向窗外,不曾出声。
原来,他说她是厚脸皮女人,如今想来,他误会她要和姬无忧双宿双栖,合着该是用水性杨花来形容她的。
心下悻悻然,端木暄默不作声的坐于车辇一侧,望向不同方向。
一别数日再次入宫赴宴,端木暄的心里不免多出几分感叹。
掀起车帘,走马观花的看着外面雄伟巍峨的宫殿,她浅笑嫣然。
见状,赫连煦冷哂着挖苦她:“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够?!”
话落,端木暄脸上的浅笑僵了下来。
“真不知无忧喜欢你什么!”低眉瞥了她一眼,赫连煦的手,越过她的头髻,将车帘放下。
“王爷不觉得那里不对劲么?”
双眼微眯,端木暄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忽然间,她的心底,多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不对劲?”
狐疑着,赫连煦掀起车帘,瞭望四周的红墙绿瓦。
片刻之后,他的脸色凝重的放下车帘。
“王爷也发现了是不是?”眉心颦起,端木暄询问道。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赫连煦思虑重重。
……
不多时,车辇在初霞宫外停驻。
轻笑着,缓缓步下车辇,赫连煦对车内的端木暄微笑着:“暄儿……”
端木暄会意,亦轻笑着,伸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