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化。

张瞳现在的状态这么好，并不完全是针灸的功劳，还有圣术，方寒悄悄施展了一个圣术，才能让她恢复一些。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方寒脸色苍白，张瞳的脸色红润温润，好像刚刚洗完温泉出来。

她感觉很好，兴奋的道：“方寒，这功夫确实很妙。”

方寒无奈的摇头：“你现在还没入门，平时好好揣摩揣摩。”

“原来真有内力的。”张瞳感慨。

她也看武侠小说，对小说里描述的内力并不相信，以为只是纯粹的小说家言，是杜撰虚构的，没想到现实真有内力。

方寒笑道：“内力没有小说里那么玄妙。”

“已经很厉害了。”张瞳道。

她能感觉得出，内力注入身体后，精神与力量都大增，只要自己能够练出这种内力，即使肌肉萎缩也不怕。

方寒道：“明天再练吧。”

————

方寒跟科尔萨请假，说有朋友生病了，需要他的照顾，起码需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科尔萨嘟囔了几句最终还是答应了，课业固然重要，但朋友更重要。

这个星期内，方寒每天都在传授张瞳龙息术，可惜进展缓慢，他耗费极大，每天练功所得皆耗干净还不够，还需要倒贴一些龙元，一天损耗抵得上三天，这么下去，他一年的功夫都白练了。

他没想到龙息术如此难练，而且张瞳的悟性也没达到自己期望的，她对身体的操纵能力很强，但呼吸却不行。

呼吸的控制极难，需要自然，但控制本身就不自然，需要在矛盾中寻找平衡，没有深厚的基础与实践，很难真正达到。

一个星期下来，张瞳还是没有入门，靠方寒引着修炼，进境很慢，而且每天他还要针灸，施展圣术，拖住恶化的脚步。

看到方寒的脸色越来越差，齐海蓉